由於淨業林難得清淨的預感,決定了自立精舍,這就是福嚴精舍籌建的因緣。福嚴精舍不是我個人的,為我與共住的學友──演培、續明、常覺、廣範等而建築的,也就是我們大家的。
為什麼要建立慧日講堂?我當時有一構想,佛教難道非應付經懺,賣素齋,供祿(蓮)位不可!不如創一講堂,以講經弘法為目的,看看是否可以維持下去!我從不空言改革,但希望以事實來證明。而且,對精舍的學眾,也可給以對外宣揚的實習機會。
五十三年初夏,在嘉義妙雲蘭若掩關以來,已進入二十一個年頭。妙雲蘭若只住了一年,因文化學院的邀請,移住臺北的報恩小築,在學院授了一年的佛學。五十八年秋天,又回到了妙雲蘭若。後來,因病而往來南北,終於在臺中定住,姑名小室為華雨精舍。
妙雲蘭若的建築,是想覓地靜修的。……果園(隔溪)對面,蘇居士說:「這裡,從前岡山玉明老和尚,曾在此靜修;抗戰期間,一位日本禪師也住過」。我向裡面一望,陰森森的,雜樹縱橫,蔓草叢生,連片板也沒有了。我說:「這裡好」。偶然的經過,就這樣的決定了。回憶起來,自己也說不出我到底看中了什麼。我想,也許這塊地有佛緣,與我有緣吧!